【曹文轩细腻描写“三角恋”“姐弟恋”“师生恋”,但《细米》却能获得优秀儿童文学奖,着实让人不可思议?】自从曹文轩将汪曾祺先生《受戒》中一首非常不适合未成年人阅读的“黄歌”,以“大语文”的名义,纳入推荐给孩子们的课外读物之后,曹文轩成了舆论关注的焦点。不得不说,曹文轩的身份很特殊。他既是作家、作协的领导、知名高校的教授、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被评价为“
【曹文轩细腻描写“三角恋”“姐弟恋”“师生恋”,但《细米》却能获得优秀儿童文学奖,着实让人不可思议?】
自从曹文轩将汪曾祺先生《受戒》中一首非常不适合未成年人阅读的“黄歌”,以“大语文”的名义,纳入推荐给孩子们的课外读物之后,曹文轩成了舆论关注的焦点。
不得不说,曹文轩的身份很特殊。他既是作家、作协的领导、知名高校的教授、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被评价为“国际知名儿童作家”,还是中小学统编教材小学语文分册的主编。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涉事课外读物的另一个主编叫做“陈先云”,也是编教材小学语文分册的主编,排名在曹文轩之前,标准为“执行主编”。陈先云很不简单,是人民教育出版社编审、小学语文室主任,教育部课程教材研究所研究员、小学语文课程教材研究开发中心主任。这两个职位,一般的人不太懂,但业内人士就太懂了——妥妥的绝对权威!
因为曹文轩既是教材的主编,其作品《青铜葵花》的选段《芦花鞋》又被选入课文,引发质疑。随后,语文教材的总编温儒敏先生在微博发文,认为曹的作品“很励志,文字优美”,引发部分人反对。那么,曹文轩的作品真的“励志”吗?真的适合中高年级、初中高中学生阅读吗?
我们以曹文轩的一篇获得过“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的儿童文学作品《细米》为例,来做一些阐释。
客观说,《细米》语言确实很优美,营造的意境深邃,既有时代洪流的影子,又有少年儿童的视角,人物的经历也很励志,延续了曹文轩一直所谓的“苦难叙事”的风格,温儒敏教授所言不虚。
但这一篇小说,主人公虽然主要是1来岁的孩子,其中有些描写,变着法地裸露生殖器官,已经涉嫌色情。比如:
地上的人们看到了两瓣白得耀眼的屁股,随即又看到了一股细流从小七子的裤裆里流泻出来。
女孩子们纷纷低下头或转过脸去。
10来岁孩子撒尿的细节,单纯从描写的角度非常传神,但让孩子们看,真的合适吗?
小说中还描写一个问题孩子“小七子”(其实已经不能算是孩子,读了三个初三,至少已经成年)。细米给梅纹讲小七子尿尿,往女厕所尿尿,这在那个特殊的时代,并不算什么,但描写得如此生动,给现在的孩子看,大家觉得合适吗?
“那是小七子。小七子念了三个初三,最后不等他毕业,就被学校开除了。这是他在使坏,他尿尿尿得很高。”细米指了指天空,“他站在男厕所里,能把尿尿到墙那边的女厕所里。这个人特别讨厌,这是他在男厕所里,正往那边的女厕所尿尿呢……”
类似的描写不少,包括主人公细米的内裤被水冲走之后,大段的描写,也属于色情的擦边球。而除了这类的描写,对少年的恋爱心理的描写,也非常多。比如,小说的女主人公梅纹来的时候,细米立即就被吸引住了:
细米一直站在浅水里。从大船靠岸的那一刻起,他就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站着。他呆呆的、傻傻的、清澈的、充满好奇同时又显得很灵动的目光,虽然也不时地看看这个女孩儿再看看那个女孩儿,但大多数时间里,他在看绾着红手帕的女孩儿。不知为什么,每当他看到她时,他心中就会生长出羞涩,并很快映到脸上。他觉得自己在看她时,是属于那种“偷偷看”地看。他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奇怪感觉:他似乎在哪儿见过她。
从文学写作而言,这样的很细腻,属于心理描写的典范,但越是传神的、细腻的描写,越容易把人特别是未谙世事的孩子、青春萌动的孩子,带进沟里去——毫不夸张地说,青春期的孩子,甚至包括即将进入青春期的儿童,在深入阅读这些内容之后,都极有可能被人为催熟!
而整个这本小说,最让人震惊的,其实是“三角恋”“姐弟恋”“师生恋”。细米大概有10-11岁,与表妹红藕青梅竹马。而突然出现的梅纹,完全吸引住了细米,可以说,这种情节,就是一种“三角恋”。
从年龄的角度,梅纹出场的时候大概16、17岁,在那个年代,已经算是一个比较成熟的大姑娘,情愫暗生的细米也才11岁左右,两人的关系,明显超出了一般的姐弟,包括以梅纹的视角描写细米的身材,这算是典型的“姐弟恋”。
但后来,梅纹做了老师,细米是她的学生,两人的关系,我们虽不能以世俗的纯乎肉体关系来看待,但很美、很纯、很朦胧又很暧昧。
特别是细米和梅纹在喝了一点酒之后的那天晚上,曹文轩用很多的笔墨,对人物的心理、行为,进行了非常细致、细腻的刻画。
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和一个成熟的女孩子躺在一起(这种“睡”的本身,不论如何以单纯和唯美的名义,都是不合适的,女大避父,儿大避母,何况只是师生之间、姐弟之间呢?)。梅纹像是绽放出了母性,抚摸着细米的脚趾,“她一个个地摸着”“她都挨个抚摸了一遍之后,她又开始重复抚摸,仿佛在核对它们的数目”。、
曹文轩很反对西方文学中的“恋足”,不知道他这样津津乐道、细致描写抚摸脚趾头,算不算“恋足”!
而对于细米,曹文轩的描写是“细米恢复了知觉”,他感到自己的脚靠在了一团颤动的、柔软而又温烫的面坨上,他张着大嘴,像六月里因缺氧而浮到水面上来呼吸的鱼一样呼吸着”。
各位成人朋友,读到这些,你会不会感到脸红气踹呼吸急促?这些描写,没有一个低俗的词语句子,没有一个涉及对身体隐私部位的描写,更没有肉体的情欲,可无时无处,不在暗示着读者,不在诱导着未成年的孩子——那些未经人事的、对男女之情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的孩子,在这种唯美的描写中,又会如何???
我敢肯定,没有人敢问自己的孩子读了这些之后的感受!而一旦成人指出这种描写不适合少年儿童阅读,一定会有人跳出来,指责“肮脏的思想亵渎了纯真的、唯美的感情”!
比如文中那个“流氓”小七子,就直接问细米“你有没有吃她的……”这里的省略号,与贾平凹的“此处省略多少字”是不是一样的让人联想???
实话说,单纯描写三角恋、姐弟恋、师生恋,即便是语言再粗俗一点,只要作者的是非观明确,很容易让人特别是孩子判断是非。恰恰是曹文轩这种文笔优美语言功底深厚的人写起来,唯美的意境下,不是吸引,而是引诱和教导——依靠文学作品的强力的艺术感染力形成的引诱和教导,是潜移默化的,是持久的,甚至在很大程度上是无法逆转的!
难怪,曹文轩在主编推荐给少年儿童阅读的大语文从书中,要将突出女性的隐私部位的山歌的文学作品选入并放在最前面特别突出了!
不得不说,文人犯罪,是精神的犯罪,其罪恶的严重程度,远远超过肉体的歼灭!这也就是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的根本原因!
如果这些作品,是让成人阅读的,根本不必过多解读。但更让人震惊、愤怒的是,曹文轩的这本充斥着“三角恋”“姐弟恋”“师生恋”,有大量隐晦性行李和性行为描写的小说,竟然获得了“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
我在网络上,找到了当年的评委!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郑渊洁没有作品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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