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代人的家庭记忆和历史意识

在过去的30多年里，我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口述史和“下史”上。这些历史背景包括劳资冲突、社区日常生活、环境灾难和家庭。这一时期，在意大利历史学家路易莎·帕塞里尼和亚历山德罗·波特利的带领下，口述历史经历了革命性的阐释变革。两人都认同，虽然从不同角度看立场，但主观记忆的独特价值和“可信度”。随着口述历史的发展，学术界对记忆与历史关系的新兴趣也促使研究者进入莫里斯·阿尔布瓦克斯(Maurice Halbwachs)的社会学概念“集体记忆”。Halbwachs在20世纪20年代发展了他的集体记忆理论。七年后， 它重新出现在新兴的多学科领域的记忆研究中。这种记忆的社会建构方法，对于研究国家纪念和纪念有着特殊的共鸣，是当时记忆研究的一大学术焦点。但作为一名口述历史学家，在研究个人自传记忆时，我越来越关注口述历史叙事中记忆模式的某一特定方面的局限性。

一言以蔽之，Halbwachs认为记忆基本上是由社会构成的。从童年到成年，记忆是在特定的社会环境中，通过与他人的积极交流而产生的。。记忆不是在真空中发生的，而是在社会文化语境中，帕塞利尼和波特利后期的作品是平行的。然而，反映了他的导师埃尔默·德尔克(Elmer Delque)的影响，哈尔巴赫进一步证明了集体记忆在社会融合中的作用，当个体进行记忆时，是社会群体决定了哪些记忆能够存活下来。Halbwachs将这个家族确定为最初的助记社区，并首次将其理论应用于一个独特的、感性的“家族记忆框架”。他认为家庭故事是被压缩的，被建构的叙事可以证明家庭中固有的普遍态度和身体或道德品质。从我们出生起，他就提出“家庭是我们生活的主要部分， 而家庭思想已经成为我们大部分思想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们的亲戚向我们传达了我们对人和事物的第一个概念. "Halbwachs的方法与最近的社会心理学工作一致，后者侧重于家庭故事的积极和生成功能。

Halbwachs对家庭记忆的社会和文化重要性的洞察是我目前研究的核心。但是他也因为集体记忆的其他方面而受到批评。第一个问题是个人和集体的关系。正如詹姆斯·芬特雷斯(James Fentress)和克里斯·韦翰(Chris Wickham)所说，韦翰的理论“使个人成为一个自动机，被动地服从内心的集体意志”？其次，那些不符合群体主导型社会记忆的记忆会怎么样？这些并没有像Buvac建议的那样消失，而社会学强调记忆在确保社会凝聚力方面的功能作用，忽略了不同的记忆或那些强调人际关系的痛苦或幻觉的维度。最后一个问题与接受关系更大:我们能在多大程度上假设集体记忆，即使得到国家的承认，也必须以预期的方式被公众接受？因此，作为一名口述历史学家， 我开始思考替代家庭记忆的方法。这些理论并不是从衔接的功能前提出发，而是可以包括反思、冲突和记忆的不同维度。

90年代，我越来越有兴趣把口述史带到历史的公共论坛上，策划了一个口述史博物馆的展览，由声音和视觉构成。本文介绍了公众历史与遗产的文献，并围绕受众的接受和公众舆论进一步展开问题。过去。在这种背景下，罗伊·罗森茨韦格和大卫·泽伦的往事(我稍后再来)，彼得·塞夏斯主编的关于历史意识的理论卷，尤其是我感兴趣的问题。第一，注意“集体记忆”的局限性。

彼得·塞夏斯在《历史意识论导论》中提出的问题，历史意识的概念对我们理解布瓦奇的集体记忆概念的口述历史有什么贡献？这里我强调一下20世纪70年代在西德教育研究中出现的历史意识的定义，强调“生活世界”在日常思维中的重要性。这种形式的历史思维与专业的兰金史学形成对比，因为它没有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划出一道难以逾越的界限。在日常生活中，我们认为我们都在这些时间维度之间移动，以计划我们的生活和活动。最初发表于1979年，以下对历史意识的定义使历史思维中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心理时间变得清晰:“历史意识”。包括对过去的解释 (VelgAgEnHeITS Dutu)、对当下的理解(GeEngWistVista NdNIS)和对未来的展望(ZuununftPrExpExkPosid)。

斯特劳和卢塞恩定义的历史意识的关键维度是心理取向。换句话说，历史意识的定义始于这样一个事实，即每个印度人都需要在认知、道德和时间方面使自己适应周围的世界。与集体记忆不同，个体思维与社会背景的关系是以一种不排除历史记忆中不同的、不同的或矛盾的声音来寻找社会凝聚力倾向被压制的方式来构思的。

历史意识这个概念现在成了我对家族记忆的框架，还有另外两个原因。首先是“历史”一词的使用。记忆和历史往往被认为代表了对过去完全不同的思考。许多历史学家仍然深深怀疑记忆作为历史来源的价值，特别是在家族史的背景下，人口统计学方法的影响特别大。正如帕塞里尼和波特利所指出的，这种怀疑可能导致对人类思想的有价值的和主观的维度的忽视。通过口述历史，有可能进入家庭生活的现象学维度。正如我在其他地方说过的，家庭中的情感生活和权力的行使当然应该包括在历史探究的道德中。第二个原因是“意识”一词的使用。大多数关于人的主体性的研究很少关注有意识的和反思的个体。后结构主义者、精神分析学家和其他社会文化模式强调人类思维的集体和无意识维度。作为一名口述历史学家，我也对历史思维的意识维度感兴趣。

我采访的方式反映了他们的生活和他们过去的经历。他们是服从内部集体意志的被动机器人，还是参与其中、深思熟虑、有时叛逆的历史行动者？

历史意识的研究最初侧重于通过正规教育获取民族历史知识，这仍然是一条重要的研究线索。然而，正如英国历史学家拉斐尔·塞缪尔(Raphael Samuel)所总结的那样，“历史从来都是一种知识的混合形式，结合了过去和现在、记忆和神话、文字记录和口头话语。”这种文化杂糅是过去与非正式的、集体的和私人的知识形式的交汇，对历史思维的接受和竞争是历史意识的观念力量之一。这也说明了学习人们如何看待过去以及原因的重要性。但我认为，虽然承认了历史意识的多样性，但却忽略了家族叙事的根本和强大作用。在德国和俄罗斯的两项家庭记忆研究中， 在创伤经历和对历史和道德责任的潜在恐惧背景下的研究表明，家庭记忆可以受到国家主导作用的深刻影响。在多元民主社会或“后殖民”国家也是如此吗？在这种背景下，很少有人研究家庭记忆。

罗伊·罗森斯威格和大卫·泽伦对过去历史进行了一次全国性调查，探讨了美国历史或遗产活动的参与情况。随后，澳大利亚和加拿大也开展了类似的项目，这些项目都比家庭记忆更广泛。然而，每个国家的受访者都表示，相比其他形式的历史知识，他们更信任家庭记忆。当对历史准确性和看似随机的记忆水平的质疑普遍存在时，为什么会这样呢？如果很多家庭故事里都不指望真正的忠贞，那追求的是什么？《美国研究员大卫·泽伦》的一位作者认为，参与者对过去的兴趣最重要的是“个人与环境之间的紧张关系，以及个人如何奋斗，有时成功，有时不负责任，对周围的人和追随他们的人负责。”

塞勒姆的陈述总结了家族故事的本质，但需要做更多的工作来梳理历史意识的含义。在下面的讨论中，我将开始这个过程，进行2008年至2010年的口述历史访谈，这是我在英国德文郡和康沃尔郡的多代家庭记忆的第一个项目。大多数参与者是通过随机选择的选民名单找到的。

两个相对贫困的社区:第一个在海军码头周围，第二个在一个大的农村腹地。通过随机抽样接触潜在的受访者，口述历史队列扩展到社区精英之外，最大限度地实现社会经济多样性，避免只吸引那些有良好血统兴趣的人。记录了12个二至四代的家庭。由于家庭故事的代际传播是研究的核心问题，每个参与者都被单独采访。访谈遵循访谈驱动的互动方式，使叙事轨迹尽可能开放。

在这一章中，我将简要介绍这些口述历史家族叙事中显而易见的三个核心维度。前两个维度，即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时间联系和道德价值，被视为历史意识定向过程的关键组成部分。我还想提出第三个，它涉及到物理世界:定义为场所、自然、环境或景观。地理位置的定位在大量关于地理学家身份建构的文献中有很多先例。为了说明家族记忆中历史意识的这三个维度，我将从口述史队列中的一个家族讲述的故事中学习。这个家庭由一对母女组成:1937年出生的Betty和1966年出生的原受访者Alison随机选择了一个字母。这个家族的早期男性成员包括水手， 当地康沃尔贵族庄园的园丁和熟练的商人，而一位曾祖母在赫尔斯顿经营着一家牛奶店，另一位成为了一名裁缝。贝蒂和艾莉森有各种各样的工作，从“棒棒糖女士”到工厂工人。他们的家庭故事经历了过去家庭的艰辛和经济保障，贝蒂的叙述还包括骗子的故事和神秘的经历。她的故事似乎属于早期的农村生活，更接近自然界，更古老的农村习俗和信仰。她具有有效的修辞性口头讲故事技巧，在语调、停顿、重复、丰富的康沃尔词汇和幽默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

先说时间，也就是过去、现在、未来，这是历史意识这个概念的核心。虽然贝蒂和艾莉森的家人没有进行过家谱研究，但他们的故事超越了“活着的记忆”，因为他们谈论的是从未见过的祖先。有人认为大部分家庭(或社会)的记忆延伸到三代，或者90到100年，但在这个英国家庭队列中，关于祖父母的故事并不少见。家庭记忆因此可以延伸到十九世纪中后期。这是贝蒂的故事，下面的故事是整个家庭叙事的关键:

但爷爷在伦敦死于流感疫情，不得不卖掉船(100吨纵帆船)，所有债务都还清了。然后，当然，曾祖母，她不得不去镇上，这肯定没有帮助，她来到沃尔辛汉姆。当时因为有四个孩子，她做起了挤奶女工和服装生意。

随后，贝蒂讲述了家族卖家意外死亡后家庭生活的艰辛，比如她的祖母从小就被送去服役。她总结道:“在他们的时代，他们很强大。他们必须这么做。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不强硬，你知道，这是生存，最弱的是去墙，他们是最强的生存。他们的日子里没有帮助，我们的祖母也没有。

在采访的这一部分，贝蒂采用了更传统的线性叙事，从过去到现在。然而，不同寻常的是，贝蒂的一些故事也包含了对超自然祖先存在的令人欣慰的提及。

就像我说的，看家谱，都是名字。但是听父亲说起他奶奶，让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就像利兹阿姨一样，我的意思是人们可能会说有时我能感觉到她抚平我的头发或者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如果你说你见过鬼什么的，他们觉得你傻。

这样时间本身就被超越了，因为一个喜欢的祖先的表现在人类感官上还是可以接受的。在这样做的时候，这个故事挑战了现代的死亡概念和不可改变的时间流逝。

这些家庭口述史的另一个方面与代际差异有关。老一代人和年轻一代人把自己放在相反方向的时间流中。对于老一代人来说，家庭故事的观点是通过现有生活的框架构建的；他们回顾了家族早期几代人的生活，有时感到满意，有时又感到遗憾。在《十二个家庭》中的四个家庭中，这种遗憾导致了反事实思维的成分、记忆的“如果”和想象力的替代礼物。相反，最年轻的一代讲述家庭故事，作为他们对未来希望的对比，因为他们的人生还没有到来。当他们意识到并承认关于贫穷、缺乏信任、不忠或暴力的家庭故事时，他们希望为自己和孩子建立一个非常不同的未来。一个年轻的参与者，20多岁， 认为苦难的故事有助于提醒年轻一代，他们可能会在一个更加繁荣或情绪稳定的时代和环境中生存:“如果你的家人活下来了，我不知道，可怕的事情，值得知道你能活下来。它让你更，我”这才是这些故事真正的目的。"

没有一个受访者在《历史学家》中构建了他们在19世纪或20世纪的家庭叙事，尽管有关于一战和二战、早期女权运动、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工会运动以及福利国家和社会保障的兴起的独立故事。家庭故事并不缺乏历史主义的维度，每个参与者都在某种程度上积极地反映了过去和现在的差异。然而，在家族故事中，产生家族叙事的周围故事的驱动因素较少是外部事件，更具体地说，是前人的反应或行为。所以家族故事，比如泽伦的《信号》，往往是从性格特征、性格上归结到影响了后代人生活的家族祖先身上，都有传承的意思。这些故事充满了道德价值和对社会关系的判断， 而历史意识的第二个维度，在这里简单考虑一下。

对于这个项目的许多参与者来说，家庭故事围绕着将家庭置于危险境地的行为，如赌博祖父，虐待或抛弃家庭。在思考家族往事的时候，经常会出现“生存”这个词。但是生存的形式可能有很多种。贝蒂的家族叙事，既有曾祖母经济生存的传统叙事，也有吉普赛人(罗马)的神奇干预。她的父母都给她讲了这些家庭故事，她又把这些故事传给了她的女儿艾莉森。许多与农村和农村生活相关的事情都发生在20世纪初，比如一个骗子的故事:赚了一先令，抓了一只恶毒的公鸡。其他的故事是关于特定的祖先。贝蒂描述了她所谓的“怪癖”……我认为这是通过家庭完成的。”在这个故事中，两姐妹骑着自行车从她们的表弟杰克身边经过，没有回应他的问候。后来，他们问他: 回来的路上，为了补轮胎上的爆胎，他回答说:“上次你不认识我，现在我也不认识你了。”这就是特点。你像罗马人一样走过它们，你和它们一起倒下……这是一个代代相传的故事，我觉得很荒诞。“这个故事证明了基于遗传性格特征的共同家庭认同的存在，而不是建立凝聚力，这突出了一个促进家庭分离的特征。其次，也说明家族记忆往往通过传承与“史家的历史”形成对比。与早期一代人分享个性特征的看法倾向于强调过去和现在的连续性，而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

历史意识的第三个维度，即空间或环境取向，在很多家族叙事中也很明显。在许多情况下，它涉及到寻找一个家庭起源的地方，但它可以扩展到自然界，或一般的景观。贝蒂和艾莉森都明确强调了他们对康沃尔的归属感。他们都访问过家庭记忆的网站，比如他们祖先曾经工作过的花园或者他们居住的房子。母女二人还谈到了孩子们对乡村的情感依恋:贝蒂描述说，“你会去散步，你会在栅栏里看到各种各样的东西，像不同的花和树枝的形状。”我想他们称之为白日梦，但你可以看到它会给你带来快乐…但你确实注意到一些小事，比如树木和花朵，第一片雪花的出现。“我和艾莉森谈论抓喜鹊、打猎、狂犬病， 采摘蘑菇或杨梅。贝蒂和艾莉森想知道他们下一代农村孩子的故事是否有关联。风景和自然世界已经进入了许多家庭故事。这是否意味着历史意识的概念化应该包括对物质世界的感受和/或认知取向？

这个家庭记忆项目在英国展出。第一，关于过去的家族故事流传下来，最年轻的一代在积极思考自己的生活，和他们一起思考未来的计划。在时间取向上，家族故事延伸到三代或五代，在某些情况下超越了生活记忆。

然而，参与者的产生是位于面对不同方式的时间。年长的家庭成员使用家庭故事来回顾和跟踪家庭财富到现在，而年轻一代则使用相同的故事作为他们对未来的计划和希望的跳跃点或对照点。家族故事也有很强的连续性维度，这与解释随时间变化的专业历史目标相悖。通过对遗传的人格特质和道德行为的持续文化规范的潜在假设，我们的受访者强调了代际之间的连续性。家庭环境的叙事在外部环境的变化中并不那么突出。最后，在一个家族故事里，祖先的鬼魂痕迹现在可能会感觉到一种良性的存在。在所有这些方面， 过去以一种有意义和情感上强大的方式活在当下。也许是时候考虑一下比尔·施瓦兹的建议了，记忆可以代表时间的第四维。

在社会和道德取向上，家族故事是围绕着家庭或没有家庭的家庭的道德规范或恰当行为而制定的。前辈们的人格特质是故事的最前端，他们的失败是满足了家庭伦理中的信任、忠诚、情感和支持功能。这些故事并不像Ha Buvac所建议的那样是关于建立家庭凝聚力的，因为它们依赖于破坏家庭和导致当前问题的行为或行动。虽然近几十年来学术理论中个人代理的范围逐渐缩小，但在家族故事中，个人善恶代理仍然是叙事的驱动力。因此，英国家庭故事反映了人类自主或自决程度上的一种更未解决的紧张关系。

家族记忆与历史意识的关系有两个问题，即性别和地点。Rosenzweig和Salem在他们的国家调查中谈到了性别参与的重要性。参与这项研究的大多数志愿者是女性，女性可能被认为是负责确保家庭记忆得以保存并传递给下一代的女性。如果有，性别对家庭故事的影响是什么？女性是否通过家庭故事传递性别道德理性？最后，我主张将空间或环境导向纳入历史意识。在这个项目中，地方在家庭和个人之间的重要性是不同的，但对当地景观、城市或农村的情感依恋是贯穿许多口述历史的一致线索。尽管历史意识的早期工作侧重于通过正规教育系统获得历史知识， 家庭故事有时似乎在一个平行的宇宙中运行，并通过一条相对纤细的线索与“历史学家的历史”联系在一起。这种过去与过去的私人叙事之间的分离让许多历史学家感到不快，而家庭代际记忆的口述历史研究可能会阐明集体或国家叙事与家庭故事之间的联系。这是我目前研究Pakha(新)的一个目标。

在一个“定居”国家，它的重要性与其过去相称。在这个更大的项目中，有超过50代的家庭，我希望通过类似的随机选举样本来解决这些问题。

本章提出的问题包括与家庭故事中的时间框架、道德张力、性别叙事、地点或环境相关的问题。英语口述史队列解决不了的一个问题，涉及到家谱研究对家族记忆和历史意识的影响。与英国家庭相比，早期迹象表明，新西兰参与者对家谱的兴趣更广泛。

这些问题在后殖民时代的殖民社会背景下还有另外一个维度。对新西兰的研究是对欧洲殖民地家庭记忆的首次调查。我们现在记录的祖先是19世纪的移民，他们中的许多人是士兵、木匠和建筑工人，或者贫穷的农业劳动者。他们逃离，比如爱尔兰的土豆饥荒，19世纪70年代英国乡村的萧条，或者本世纪末在丹麦招募普鲁士军队。但欧洲移民的涌入导致毛利人被剥夺，最后通过法院恢复了政治和部分经济的恢复。帕克哈家族的记忆是如何掌控这段复杂的殖民历史的？

英国家庭记忆研究表明，家庭成员从时间、道德价值和家庭生活中的地位中学习。在新西兰家庭记忆项目中，我们还将探索家庭故事与其他过去信息来源之间的关系，包括家谱和变化的民族叙事。希望我能暂时回答这个问题:以什么方式，在什么程度上，什么是家庭代际记忆？一个在过去的历史意识中反映关于过去的知识，对现在的理解和对未来的希望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