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感性智慧编辑/张文举编辑/张文举笛卡尔提出了著名的“我思故我在”;从哲学的研究中“本体",转而研究。“认识论”。笛卡尔的思想大概是:我们很可能生活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世界上的一切都可能是内置的程序;我可能是假的,我想的甚至可能是假的;但有一点必须是真的,那就是。“我在想
观点/感性智慧编辑/张文举编辑/张文举
笛卡尔提出了著名的“我思故我在”;
从哲学的研究中“本体",转而研究。“认识论”。
笛卡尔的思想大概是:
我们很可能生活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世界上的一切都可能是内置的程序;
我可能是假的,我想的甚至可能是假的;
但有一点必须是真的,那就是。“我在想”这件事必须有一个思考的主体。
这件事极大地影响了当时的哲学学科。
如果世间万物都是内置程序;
因此“内置程序的人研究世界的本体。”毫无意义;
所以要先研究一下。“一个人真实存在的真实”;
但是这个,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还是不够。
“你凭什么认为你在想这件事一定是真的?”…….
本文共119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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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西方哲学解读
在第一节课中,我们谈到了流感,并向你展示了运用智慧的方法。那种运用智慧的方式,似乎不是我们平时运用智慧的方式。我将其归因于感性智慧的启发,但在混乱的风格中,我们不会描述一个什么,更重要的是为什么。
下一节,我会用逻辑的方式向你证明,感性智慧是存在的。
我特别喜欢苏格拉底提问的风格。我特别喜欢苏格拉底提问的风格。一直质疑,不断质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康德说,所谓哲学是:
对所谓不证自明的问题的追问,叫做哲学。
史上第一谜。问题是我是谁?
我们出生时最重要的词是我,但直到现在,没有人能肯定地回答这个问题——我是谁?
今天,在这个环节中,我将调动我们逻辑的力量,与你们一起尝试回答这些永恒的难题。
到目前为止,笛卡尔是理性世界中回答这个问题的最佳人选。
现代哲学之父笛卡尔实现了哲学转向,从古希腊本体论转向当代认识论。
我们读书的时候,一定听过庄周梦蝶的故事。我的梦是蝴蝶,还是我现在是蝴蝶在做梦?
这个问题很高级。
庄子问了一个极好的问题,可惜问完问题就此打住,最后变成一段有趣的谈话,放在那个地方。
笛卡尔几乎做了和庄子一样的梦,但是笛卡尔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哲学追求的绝佳起点。
他把这个梦变成了一个思想实验。他说,有可能找到一个邪恶的骗子,把一个想法植入我的大脑,但人们实际上无法分辨这是真的发生了还是被植入了。
这是一个很棒的思想实验,打破了你认可的所有前提和假设,找到了最基本的元假设,第一原理。
他说,我愿意假设,天空、土地、色彩、声音,一切都只是那个骗人的梦的表现。
我愿意假设我既没有手也没有身体和器官,但我只是愚蠢地相信这些存在是真实的。
如果我们看了《黑客帝国》和《盗梦空间》,就会立刻明白笛卡尔在做什么,所以有人称笛卡尔为虚拟现实之父一点也不为过。
笛卡尔的假设在今天被称为一种正式的科学理论,叫做VR模拟理论。
请回到现代语境下的笛卡尔思维。这种思考绝对不是故事,而是真正的哲学思考。
让我们进入这个语境。
怀疑我们所知道的现实的真实性可能是疯狂的,但我认为要找出生命的意义,就必须回答这个问题,一个独立的现实世界存在吗?
想象一下科幻电影里的一个场景。你周围的世界,其实只是一个优于人类的未知智能精心打造的。一台巨大的超级计算机给你提供了所有的感官,从你看到的到你听到的,听到的,摸到的一切,但是你没有感官。
你的身体并不存在,你只是一个装在管子里的大脑。
这听起来可能很奇怪,但这是一个真正的科学假设,叫做“模拟理论”。也许我们都知道的现实只是被某个无所不能的超级计算机灌输给我们的。
这个模拟太完美了,我们从来没有注意到。
但关键是,这并不重要。正如笛卡尔所说,我思故我在。
汉堡可能只是一段电脑代码,但我们想吃汉堡的欲望,依然是我们自己的欲望。我们仍然会感到饥饿,我们的心仍然会存在,即使我们真的生活在模拟状态中,怀疑现实的本来面目也是没有意义的。
直接接受这个想法就简单多了。毕竟人所能理解的,本质上是有限的。
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用哲学的、逻辑的、科学的方式证明我们不是生活在母体中。
埃隆·马斯克之前被问到,你相信虚拟现实世界吗?
埃隆·马斯克回答说,我认为我们人类生活在现实世界中的可能性只有十亿分之一,十亿分之一。说完,他觉得不满足,又补充了一句,不,我觉得我们生活在现实世界的可能性只有二十亿分之一,然后说,你懂我的意思吗?
但是这个理论会带来巨大的问题。如果不能证明我们生活的世界是真实的,人就会有虚无主义。
那我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我为什么活着?
所以我很佩服笛卡尔的一点是,笛卡尔说即使我不能识别自己是否生活在虚拟现实世界,我仍然需要找到一个基础来为自己的生活创造意义。
笛卡尔非常了不起。他不是破坏者,而是伟大的建设者。
他说我想找点东西,就算万恶的骗子存在,我也能证明是真的。
他说如果我找到这个东西,我就把整个人类的知识大厦建立在这个东西上,我不就踏实了吗?
这个标准很严格,大部分东西都过不了这个关,包括这个世界是否存在,这里的每个人是否存在,我的肉体是否存在。
笛卡尔的提问为什么有价值?
他为整个人类和整个世界的存在寻找第一原理,最后他认为他找到了。
笛卡尔认为人类由两种不同的元素组成,身体和灵魂。他绘制了详细的人体解剖图,将人体视为复杂的生物机器,但他证实了人的灵魂是不同的。
他用了一个简单的假设实验来证明,他试图想象自己没有身体,像幽灵一样飘来飘去,这很容易做到,虽然有点奇怪。
然后他试着想象自己没有灵魂,但他做不到。毕竟,他怎么能想象没有灵魂的东西呢?
他用一句非常简洁的话得出了结论。我思故我在。
他认为灵魂和肉体基本上是两回事。
笛卡尔的证明非常漂亮。他说,我不确定任何事情是真是假。我甚至不确定我想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有一件事确实存在。我在想。我在回答一个问题。存在什么?
我所证明的问题内容不一定是真的,但我确实是在质疑,在回答,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个出发点非常非常巧妙。
所以如果我在思考,他说必须有一个思考主体,这个思考主体就是我。
于是笛卡尔找到了整个形而上学的第一个原则,就是我在思考,于是就有了一个能思考的主体,那个主体就叫我,于是就来了他的第一句名言,我思故我在。
这是整个人类思想史上形而上学唯一有效的纯逻辑证明,也是整个形而上学的第一原则。
唯一的首要原则。
我再说一遍,所谓的哲学,其实就是对所谓不证自明的问题的追问。越是有人觉得没问题,你破了问,有可能你就建立了一个新世界,笛卡尔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
奇怪的是,他最终得到的主体性不是物质的,而是精神的主体。
我们以前认为物质的东西是默认存在的,然后从物质性推导出灵性,但是笛卡尔的证明恰恰相反。你唯一能证明世界真的存在的,就是精神上的东西。你得用精神上的东西来确认存在,才能推导出世界物质是否存在。
自笛卡尔以来,西方主要哲学家中没有人相信只有物质才能产生精神。
笛卡尔的证明方法非常漂亮。他说我是会思考的主体,是眼睛后面透过眼睛看世界的主体。这个定义很美。
我用一个哲学公式再次推导出这个定义。我称之为能知能知。
我们所知道的是我们看到和想到的对象,而我们能知道的是我们看世界的感觉和我们的思维通道。
那么在这个定义下,我是什么意思呢?
他说我是可知主体,不是可知客体。
我是我眼睛后面的主体,而不是我通过眼睛看到的客体。
至今是西方理性界对我是谁最权威的解释。
打破从“想我”到“感受我”的界限
我们要得罪,然后用笛卡尔的证明推翻笛卡尔的结论,进行突破性的创新。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中有一个隐含的假设:
我知道。我在想。
那么有一个问题,如果我知道我在思考这个结构是什么意思?
就像做梦一样。当你醒来时,你知道你在做梦。如果我知道我在做梦,这个结构在认知上意味着什么?
如果我知道我在做梦,梦就是对象,所以如果我知道我在做梦,你这个时候一定是醒着的,或者说你是半醒着的,你在做什么,你在思考。
这个结构意味着有比梦更高层次的意识。我们称这种意识水平为思考。梦是思维的认知对象,思维是可知的,梦是可知的。
就像一条鱼,一生都在水里,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在水里的,除非你跳出水面回头看,才知道我在水里。
接下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们来思考一下同构。如果我知道我在思考,这个结构意味着什么?
一定有比思维更高层次的意识,思维是它的认知对象。如果你意识的最高层次是思考,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在思考。
这样,我们就用逻辑的方式证明了乔达摩的说法叫做觉知,意思是我觉知我在思考,思考变得可知,觉知变得可知。思考是意识的对象。
因此,我们发现笛卡尔犯了一个重大错误。从我的思考,根本不能推断我是,而是我有一种比思考更高的意识状态,我感觉到存在。
如果我们为乔达摩说句话,叫做《怀念过去》。
在公元前1500年,这种状态在印度教吠陀的奥义书中被揭示。
睡眠是眼睛看不见的,但眼睛却因此能看见。
睡眠是耳朵听不到的东西,但耳朵却因此能听到。
睡眠是头脑不能思考的东西,但心却能因此而思考。
到目前为止我们谈了些什么?
如果回到哲学,我们认为我们对笛卡尔的认识论进行了重大升级。笛卡尔认为思维是意识的最高境界,我们从他推论的隐含假设中推翻了他的结论。在思维之上有一种更高的意识状态叫做觉知。
解决了认识论的问题,就回答了主体性的问题。我是谁?
笛卡尔的思想已经从知的层面退化到了知,乔达摩的意识成为了这个结构中的知。
真正的我就是乔达摩说的那个我,能够觉知的那个我就是真正的我。
笛卡尔认为,到现在为止,所有理性界认为我能思考的,它都成了认知的对象,所有认知的对象都不是真正的主体性,所以它不存在。
所以笛卡尔的证明是错误的。我认为我不是一个独立的实体。其实根本不存在。这个我的本质是一个虚幻的身份。
如果我们重新定义这个自我,我们可以称之为ego或ego,在英语中我们称之为Ego。
这个我,其实是一个结构,叫我的某某。
因为我不存在,所以我需要在我的某某中找到存在感,成为我是谁的一个答案。
里面最恶毒的是笛卡尔的思想,然后是我的情感,最后是我的潜意识,甚至是人类的集体潜意识来定义我是谁。
我甚至狂妄地说,我们人类痛苦的根源是我们错误地认为我的某某和我的思想就是我,这是人类痛苦的根源。
在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理论中,我们会认为我的思想、我的角色和我的标签就是我。如果你能从思想、角色、标签中逃离,那种状态绝对会被唤醒。
你是谁?
似乎我们天生就是来回答这个问题的。我是谁?
但你稍微认真一点问我,没人能明确回答我是谁。
我们常常认为过去可以定义我的现在。我们认为我们的知识可以帮助我们了解这个世界。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在我看来越来越真实。
我们过去的记忆,我们的知识,甚至我们的思维方式,都是陷阱,把我们困在一个已知的小世界里,阻止我们去探索更大的未知的自然世界。
所以,如果今天你能像足够多的那样粉碎它,你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会有很大的改变。
笛卡尔所谓的想我,不过是小我和自我,而乔达摩的想我,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本性。
对于几乎所有人来说,我们必须明白一件事。笛卡尔说自我是思想的内容,乔达摩说真我在思想之上。
思想是我真正的仆人。我睡着了,仆人当家,然后我渐渐觉得我是这个家的主人。
我们经常听到一个词叫觉醒。我不想用宗教色彩来解释《觉醒》,而是从更广泛的意义上来解释。
所谓觉醒,就是唤醒觉知的真我,实现从笛卡尔思想到乔达摩决定性自我的我是谁的主观认同。
请注意,我在这个地方选了一个词叫顿悟。如果你能认同这种结构,是不是就没用了?
只是突然有一天,就像那条铁路的轨道变轨,火车突然进入另一条轨道,有一个瞬间叫做顿悟。
所谓最初的自由,就是意识到自己不是思考者。
我们大多数人都在笛卡尔的背景下,而我是思考者。
当你开始观察思考者时,你就开始了更高层次的意识,然后你就会明白,有一个超越思想的广阔的智力领域,而思想只是其中极小的一部分,就像你看到了云一样。其实云后面的天空才是真正的空间,云是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
这时候,所谓的找回自我的觉醒之旅就开始了。
在《当下的力量》一书中,作者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他说在我29岁生日那天晚上,我半夜醒来,有一种很可怕的感觉。我深深地憎恨这个世界,我也深深地憎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活着?
然后我注意到一个句型,我再也受不了自己了。
这句话不断出现,突然作者意识到这句话的结构很奇怪。如果我自己都受不了,那我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任何身体都不可能有两个主人,只能有一个人是真实的,另一个是虚幻的。
作者被这个想法震惊了。他的大脑完全停止了工作。他非常清醒,但他的思维并不存在。
他有一种梦幻般的描述,仿佛被带进了一个巨大的空间,这个空间不是在外面,而是在我心里,就像穿越了一个虫洞,一层一层的。
当他醒来时,他看到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那一刻,他看到的光是他一生中从未见过的新鲜。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对世界的爱。他第一次觉得爱不是一个词,而是一个物理实体。
那一刻是非常关键的时刻,我是谁。
作者的另一本书叫《新世界》,几乎每句话都击中我的心,所以我相信作者本人才是达到觉悟状态的人。
思维对意识的禁锢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用笛卡尔的方式证明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认识论。我们已经证明,有一种高于思维的意识状态,我们称之为觉知。
第二个问题是主观性。我们证明了存在一个高于自我的真实的我。
在我把这两条线说清楚之后,那么我有一个问题是横向的。第一排思考和我有什么关系?
第二排的觉知和真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问题很重要。
在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这句话里,我和思考是两回事,所以我在思考,只是我和思考,我和思考是两回事。
然后我问一个看似没有意义的问题,真我和觉知有什么关系?
我相信如果你从第一段推导,你当然会认为觉知和真我是两回事,但是我觉知。
在这里,感性智慧的一个关键逐渐逼近。一本书中有一段精彩的对话,借用了乔达摩的话。
有人问乔达摩你是谁?
乔达摩说,我不是圣人,我不是罪人,我也不是神。
然后他的学生问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意识到,我意识到。
把这句话翻译成中文,就是我的性意识。
那么我就是我的觉知,我的觉知就是我。事实上,这是一个在对偶理论中不得不重复的同义反复。
我们都听说过奥卡姆剃刀原理。有一个词叫我,另一个词叫睡眠,说我是睡眠,睡眠就是我。
其实你可以去掉这两个字中的一个,用奥卡姆剃刀去掉一个字,会变得更简洁。如果没有必要,就不要添加实体。
当我说我是睡眠,睡眠是我时,我强迫你说你必须只保留一个词。你会去掉哪个词?
在“我”和“睡觉”之间选择,我会被杀死。
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我们从小熟悉的那个词,我,是被自己害死的。
我们从小说《我》中,当你问到极致的时候,根本不存在,剩下的只有感觉存在。
所以我不是一个独立的主体,它只是一种认同感。
所以,对“意识即我”这句话的追求,意味着意识的意识本身就具有主观性,背后不需要一个观察者。
所以,觉知是一种活着。当我说活着的时候,我的意思是它有生命,真正的生命,一个独立的实体。这不是我的身体或思想。它超越时间,永远存在。我们称之为。感受我。
它既是物质也是精神,是主体和意识的统一存在,它源于认识论思维和主观自我。
有什么意义?
这一页的意义我们已经找到了我是谁的来源。这个来源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它是意识与存在的统一。
因为我们的语言是二元的,我们无法表达某种东西,也就是意识和主体,所以我们无法用任何语言来描述真实的我,因为语言是二元的,也是一元的,我们只能用隐喻。
然后是非常大尺度的一句话,可能有冒犯的意思,但是我坚信这句话。
在不同的文化体系中,许多伟大的人都曾触及这种存在。
但只能用比喻来表达。这个比喻不能被神化或宗教化,它是真实的。
比如慧能说佛性自性。
比如阳明说,圣人之道,自足。
比如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说,上帝在每个人的心里。
对我来说,所有这些不同的称谓只是指向同一个真实主体性的隐喻。
如果我的推理是正确的,我想我们今天已经部分回答了我是谁的问题。
然后回到我们的三段论,我们说觉知是自足的,但思维限制了觉知的自由流动。
为什么思考是意识的幌子?
直到今天,在笛卡尔的语境中,我们都认为思维是意识的最高境界。
但很有可能我会给你敲个警钟,吹个口哨。我们引以为豪的思维其实是有结构性问题的。
我们一直以为是我们的理性思维给我们带来了今天文明的一切,可是我想错了。很有可能是我们人类的思维把我们囚禁在了山洞里,无法直接沐浴阳光。最大的罪魁祸首是最习惯的思维本身。
所以这次反思的尺度非常大。
问题很多,因为时间。我在反思两个问题。一是二元结构。
我们人类必须用一个东西指向另一个东西,我们认为这两个东西是两个,这是人类思维的一个结构。人类永远不可能把自己指向的东西变成同一个东西,一下子变成那个东西,这是我们在意识形态上做不到的。
柏拉图和古希腊的很多智者都认为,在我们的现象世界背后有一个本体世界。事实上,我们都被困在这个现象世界中,无法与之产生共鸣。
我有一个假设,我们的现象世界,即本体世界背后的源头是一元的,但人类只能用自己的感官和思维来理解这个世界;
而我们的思维是二元的,所以人类眼中的现象世界也是二元的。你只能看到一个很小的现象世界,却看不到本体世界本身,这是一个巨大的认知灾难。
那么人的感官和思维就像一把刀。
当我们观察世界,把世界分割开来,世界只有一个,但我们人类的思维和感官却从一个世界切割成两个世界,从一元论切割成二元论。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举几个例子,比如眼睛。事实上,我们眼睛看到的颜色根本不存在。我们的眼睛只能感受到物体中可见光的光波,然后将光波扭曲解读为颜色。
我们人类用颜色来指代事物上的一些可见光波段,然后人类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我们认为颜色是真实的。错了,颜色并不真的存在。颜色和它所指的可见光是两回事。你看,只要我看着这个世界,我就会把这个世界一分为二。
然后我们大脑的思维指向我们在概念上看到的东西。比如我用水的概念来指你桌上的这瓶水,但是水这个词根本不等于这瓶水。你只是用水这个词来指代这瓶水。
但是人类在行走的时候,把我们的概念世界当成了现实世界,忘记了概念其实只是一个指向月亮的手指。
再切一次。
那么我们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呢?
语言。
我们用语言来表达我们的思想和概念,这是一个很大的遗憾。我们的语言所能表达的概念,恐怕只占其总数的1%。
你有过切身感受吗?
比如和夫妻吵架,你会觉得自己的话不够用。你本来和他吵架是因为某种情绪,但是语言匮乏,吵吵闹闹的语言把你带到了另一件事上。
语言很差,我们所谓的世界就是语言的世界,进一步缩小。
人类的语言本身,尤其是现代的逻辑语言,是二元的,几乎我们开的每一个口都是二元的。
比如我们会说我和你,我在讲课,你在听,你看,有我和你,二元性。
比如我们会说,我们认识我自己,我们认识动词,我们有我的宾语,我们是二元论的。
我相信大家都会觉得这很正常吧?
就是因为我们已经熟悉了这个语言系统,你才没有意识到你正在用的刀有问题。
所以我对这个世界观的看法,我觉得是一个世界,两种意识。
本体世界是存在的,我们只能用一元论去触摸,但人类所拥有的思维是二元的,这种二元思维从本体世界中切出一个非常小的世界,叫做现象世界。
我们人类所有的知识,包括哲学、逻辑、科学,所能探索的现象世界是非常狭窄的,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未知的自然世界。只要我们不能超越自己的思维,就永远不会去触碰。
人类的思想最多能指向真理,但从来不是真理本身。
我们曾经有一种傲慢的自大。我们可以追溯真相。如果是错的,你只要用思想就无法追溯到真相,因为思想是二元的,你只能用一件事指向另一件事。
这是人类思维的第一个问题,二元性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形而上的禁闭。
那么我相信刚才有同学听了一部分。你听了,脑子反应很快,会逼我问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的感官和思维把一元论的本体世界扭曲成二元性的现象世界,我们能改变它吗?
不,我们根本无法改变这种扭曲,因为我们的感官和我们的思维是我们了解世界的唯一渠道。
反过来,我们也被这段话所束缚。
我们的眼睛是可知的,眼睛看到的颜色就是认知的对象。我们称之为可知。我们眼睛的重要性在于它的可知性,它是从可知性到已知性的单向规律。
我相信我们所有人都相信眼见为实。我们非常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看外面的世界。80%以上的信息来自我们的眼睛。我们只能通过眼睛的唯一通道来看外面的世界。奇怪的是,我们看不到眼睛是知道的。
同样,继续推理,我们在用思维分析眼睛看到的信息,形成一个理性的模型,在这个模型中,我们的思维和逻辑变得可知,外界的现象和信息是已知的。
同样的,同学们,我们通过思维认识世界,但是我们不能把思维看成是可知的,因为一旦你看到了思维,当你分析它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已知,而不是可知。
这是印度教奥义书里很美的一句话,就是刀可以割伤自己,眼睛可以看到自己,感知背后的主体无法感知自己,所以有少数极其聪明的哲学家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所以王东岳称这种现象为形而上学的禁闭。我们这些普通人一直都以学习这些东西为荣,但是有几个最聪明的大头告诉我们,其实是我们坐月子。
让我们回到柏拉图的语境。在柏拉图的洞穴比喻中,他认为我们每个人都是囚犯。当你看到我们每个人都被什么东西固定在这个地方,只能看到墙上的投影。
我问你,这些禁锢我们的器具是什么?
是人类本身的二元思维。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柏拉图如此重要了吧?
为什么我说柏拉图的洞穴比喻不是故事,是真的。
我们被锁在自己思想的牢笼里,却没有意识到。
如果你不看这一段,有可能你不知道自己一辈子都被锁在思维里,甚至不知道思维之上还有一个层次。
一元意识和二元思维
古希腊有一座神庙。雅典的人们经常去这个寺庙问各种各样的问题。寺庙门口有个牌子,翻译成中文叫认识你自己。这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是谁?其实是古希腊哲学原始阶段的第一个问题。
各位,这个问题今天还没有答案。请看我刚才说的。你盯着这个问题。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吗?
请问各位,这个问题是一元的还是二元的?
各位,这个问题之所以答不上来,是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错的。
这是一个二元结构。而是了解自己。结果我就成了一个对象,所以这个问题是错的。
那么如果我们用一元论的意识去认知对象,我们就不认识它,而是成为它。这个词就是存在。
所以这个问题,真正想回答这个问题的,不是认识自己,而是成为自己。
我用最简单的一句话来表达我的名字就是我自己。
你看,这是一元论的背景,做我自己。
我相信每个人都是对自己感兴趣的,我相信在座的很多同学都会做各种测试,心理咨询,报告,来了解我是谁。
我打了你一下。我们能找到的关于自己的一切都不是真正的我。我所有的内容都不是我的本质。他们都是关于我的,不是我。
认识自己就是做自己,只有做自己才能认识自己。
可能有人会问,如果你说的是对的,人类为什么要用二元思维?
为什么不能直接成为一元意识的世界?
对此,最好的答案来自王东岳对知识本质的理解。
我们所有认知活动的本质都是为了生存,而不是为了寻求真理。我们人类的知识根本无法寻求真理,却能帮助我们生存。
那为什么人类会以二元性思考?
二元性思维帮助人类以最小的能量消耗构建一个局部世界,实现我们的生存。
但是,你迟早要还的。
这样做的代价是,我们所处的物理空间似乎越来越大,但我们的意识空间却越来越封闭和压抑,我们的外部世界越来越大,但我们的内部世界却越来越小。
《意识的光谱》是一部伟大的著作,它提到了人类意识的四种二元对立。每一次二元对立,人类都压抑着自己的心灵。这四个二元对立可以说是切割了世界四次。
第一次二元分化是主客二元对立,于是我们从无限的本体世界走向了空间。主体与客体的二元对立,或者说,我与世界的二元对立,是人类最本质的二元对立。
第二个二元对立是,有了时间,我们从永恒活到时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出现了可怕的二元对立,即过去与未来的二元对立,本质上是死亡与生命的二元对立。
所以人类有一种很大的恐惧,就是对死亡的恐惧。
第三个二元对立,因为人类怕死,我的肉体会很容易死亡。
于是人类继续分离,说这个肉体不是真正的存在之地,而我的精神才是真正的存在。
这是笛卡尔说的。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个浪潮中,从一个完整的有机体到精神的部分,我已经把我的身体抛出去了。各位,是不是看人越来越压抑了?
另一波继续,即使我认同精神的东西是我,但在道德渲染下,你也对精神产生了二元对立。你认为有些精神是好的,那就是我,有些是邪恶的。那肯定不是。我是个好人,所以善恶二元对立。然后我们压抑邪恶,说不是我,但是因为不可能压抑,你只能投射。
所以《意识谱》里有一段很精彩的话,你经常从别人身上看到一些邪恶、愤怒和一些不好的意识状态,然后作者说你其实从别人身上看到了自己,你觉得我是个好人,所以一些负面情绪一定不是我的。如果你压抑它们,它们实际上会投射到别人身上,然后你就会看到它们。所以你从一个特别完美的精神和心灵变成了一个影子。
你看,我们整个人类的心脏越来越小了。
有一件事我很久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上帝在吃了知善恶的果子后,要把亚当赶出伊甸园?
我心想,上帝就这么小气吗?
后来我明白了,或者说我愿意相信,伊甸园是一个隐喻,代表着一元论的源头。知善恶其实是二元对立的。
原罪是什么?
原罪是人类思维的原始二元性。
你本来就是一个单一的、自足的、完整的、善恶一体的身体。你把邪恶的东西推出来,以为它不属于我,结果它真的变邪恶了。
这就是人类思维二元性的起源。
比如另一个公案,王阳明,王阳明当然是儒家。
王阳明晚年把自己的学术思想归纳为四句话,称为阳明四句教,阳明四句教的第一句话叫做没有好,没有恶心的身体。
这件事在儒家引起了很大的波澜。儒家的第一要义是区分善恶,阳明大胆宣称真正的本体是一元的,没有善与恶的本体。
当善恶统一的时候,其实一个人会表现出幽默感,活泼,有力量,不那么迂腐,严肃。
这种现象在最近互联网之后愈演愈烈。我以为有了互联网,人类有了更多的知识,我们会变得更幸福。
20年后,我发现我错了。有了互联网,人类的思维变得更加二元。这个时候不是思想上的,而是感情上的。
越来越多的人抑郁,越来越多的人不快乐,越来越多的人找不到人生的意义。原因是什么?
就是我们不断的压抑和投射,我们把自己弄成这样,这是人类思维本身的必然结果。
如果你不想玩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路可以升到第四层,所以从第三层升到第四层,是今天最高的思维方式。哲科的思想已经上升到一定的意识水平。我暂且称之为感性智慧,即超越思维。
我们来问一个宏大的场景,那么我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从三楼到四楼?
大约600年前,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叫做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实质上是古希腊哲科思想的复兴。
这是人类近千年来最伟大的认知升级,从第二层到第三层。
这种升级的影响今天还在,引发了科学革命和工业革命,引发了我们今天的工商业文明。
我们今天所拥有的一切,本质事件,是1400年左右意大利和佛罗伦萨的文艺复兴。你很难想象,人类群体的认知进步才是这个世界进步的根本。
但是,任何事物都有它自己的另一面,哲科的思想有不可克服的结构性问题。
第一性原理黑洞,我们今天的整个世界都来自某个元起点,但那个元起点是什么离我们很远。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人类在一辆越开越快的火车上不断追逐更好的车厢。
但是没有人知道火车从哪里来,要去哪里,因为你看不到火车。
如果我把这门课的题目放到无穷远处,它在解决什么?
今天,全人类正在经历一场生死较量,一场人类集体意识进化速度与奇点临近速度的生死赛跑。
我觉得从三楼到四楼是文艺复兴之后的第二次认知升级,是此时此刻地球上最重要的事情。
我相信我今天的内容不是为了危言耸听,而是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纯逻辑推演的结果。
如果我的推断是正确的,我认为我们应该正视这个问题。
我不讲什么宗教,不讲什么信仰,这是一个逻辑推演的结果。
如果这句话是真实正确的,我们所有人在你自己独特的时空里遇到的问题,也不过是这个问题的结果和现象。
当然,这个话题太宏大了。这完全超出了我个人的能力。某种程度上,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我说的可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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